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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,這是個好消息,我推上中央認知所了。
大部分的同學都在準備研究所,考試或是推甄,或也有人齊頭並進。
入秋之後,心情都在顛簸中,比起準備考試的人而言,我似乎一直處在不太有壓力的狀態,但卻又常常睡不著,不用熬夜就能滿臉痘痘的弔詭壓力裡。
從送件的五間系所,到第一階段剩下三所,第二階段先放榜的兩所雖然都榜上有名,但都是希望極低的備取。父母跟我說了不可言喻的神諭,期中考前媽媽更難得的提醒我學業上的事,「好好準備期中考,會備取,學業成績應該很有影響。」
我頓時停下來想了想這過去三年......。
洪蘭日前抨擊大學生尸位素餐,很多學生開始議論紛紛。議論大概有三,一是聰明人(或是成績很好的人)大聲回嗆「不要以偏概全,而且,大學生不都這樣?」;二是大學生活較不care學習的人,小聲回嗆「大學生不都這樣?有什麼好說的?」;最後是介於兩者之間的人,一邊呢喃的說「大學生不都這樣?」一邊想,「我也希望自己能更認真,更有競爭力。」
我的這三年介於上面三種人之間徘徊。侯文詠的「中間偏右」哲學,我必須把所有成績平均才能達到,也就是各科拆開來後就有極好與極差的表現。
我沒有太多的懊悔,只是想後才發覺一些極差的表現往往是自我感覺良好造成的。
蔡康永說:「教育,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---把你拋到空中,接近一下星星,再讓你跌進溝裡,聞聞自己的臭。如果你運氣不錯的話,你會聞得到自己的臭,你會把自己洗乾淨。」
推甄讓我摸到星星,也讓我聞到自己臭。
我得好好清洗清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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